司马义与司徒信二人又被带回了最初的牢房。二人四目相对,沉默良久。
最后司徒信实在是憋不住了“司马大哥,你说咱们这么认了无辜的罪过,你我能落得什么下场?”
司马义摇摇头“怎么说也是杀人的重罪,估计早晚也是一死,不过相比之下怎么也比他们两个……”后面的话司马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眼泪沿着脸颊不住的的往下流淌。
司徒信拍了拍司马义“司马大哥,不如我们想办法越狱吧,与其在这里等死,怎么也要搏出一线生机。”
司马义听言想了良久“这监牢守卫森严,凭借你我似乎也没有办法可以脱身。”
说话中,在二人牢房的角落发出了一个声音“从这里逃出去想都别想,这牢房看似普通,实际上铜墙铁壁。”
二人听声音回头观看,只见墙角处蜷缩坐着一人。二人来到墙角坐在那人身旁。
司马义对那人讲“这位老兄,我叫司马义,他叫司徒信,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人抬起头,由于他的头发很长,完全不看不到五官。只见那人用双手将头发梳向脑后“你才是老兄呢,我叫欧阳文雀,是个小偷。”
此时司徒信与司马义二人才看清,那哪里是个男人,分明是个标致的女子。
司马义惊诧道“这监牢不分男女?”
欧阳文雀蔑视的抽了司马义一眼“刚到王城来的吧,在这里久居的人都知道在王城中除了那些官员与豪绅之外,其他人都如同草芥,什么男女,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牲口一样的看待。”
司徒信赶紧对欧阳文雀表示二人眼拙“我们二人被冤枉抓了进来,心神早都乱了,误将欧阳姐姐你错当男人,求宽恕。”
欧阳文雀白了司徒信一眼“这还凑合,你们打一开始被抓紧来,我就知道了。不过你们想要越狱估计比登天还要难。至于为什么你可以敲敲墙壁和地面,至于那道牢门,我这个专业的小偷都没有办法打得开。”
司马义闻言四处敲击,那敲击的回音都像是敲在了实地上一样。
欧阳文雀接着讲“这里是由砖头、钢筋、钢板、混凝土建造而成。王城中传闻这里从未有一人活着走出去过。”
司马义追问“都不分犯了什么罪都是死刑吗?”
欧阳文雀摇摇头“什么时候定过罪,只是看他们想什么时间弄死咱们罢了。”
司马义与司徒信相望无语。
欧阳文雀却一脸的无所谓“听说你们俩杀了城中的一个姓王的饭店商人?”
司徒信恨恨的说道“那个混蛋我真的厌恶他到想弄死他的地步,这事情我们却没有做过。早知道有今日,昨日不如在广场就杀了那个混蛋了。”
司马义用手拍了下司徒信“别说这种狠话了,咱们要是真杀了那个混蛋,与那王老板又有什么不同?还是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吧,逃又逃不掉,可是在这里等死却又不甘心。”
欧阳文雀很不在乎“这里住的比外面好着呢,你们到现在也没受到什么拷打,应该还有很多时间呢。不如看看今晚。”
二人不解“今晚是什么意思?难道今晚他们还要来动刑?”司徒信反问道。
欧阳文雀笑而不语,自顾自的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了。
司徒信与司马义摇摇头,也只得各靠在墙上闭目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义觉得有人拍了拍自己,并且在耳边说“你们走还是不走?”司马义一下子睁开眼睛,看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文雀。
而一旁的司徒信也已经醒了过来,司马义觉得四周很暗便问欧阳文雀“怎么这么暗?”
欧阳文雀嘻嘻一笑“已经是晚上了,当然黑暗了。你们到底走不走,反正门是已经开了。”
司马义觉得很怪异又问“欧阳姑娘,你不是说你这个专业的小偷也打不开那门锁吗?”
欧阳文雀点了头“这又不是我打开的。要走就快走,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呢?”
司马义赶紧起身与欧阳文雀、司徒信二人走出那个牢房。
由欧阳文雀带路,左拐右拐的不知道通向哪里,突然间司马义想起来些事情“不行我要去救雨轩他们,不能把他们留在这里。”
欧阳文雀讲“不在咱们这栋牢房的人都不用救了,就算是救出来也是废人。”
司马义不依,表示即便是自己也要去救雨轩和花荣。司徒信表示愿意与司马义同往,而欧阳文雀说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同他们一起救人。
司马义与司徒信摸着黑凭借日间的记忆在监狱中需找雨轩他们所在的监牢。
司马义小声问司徒信“王城的监狱,晚上的守备这么松懈吗?这就如同一座无人的空城。”
司徒信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二人走着走着,突然司徒信脚上一滑,摔了个仰面朝天。司马义伸手去扶司徒信,只觉得司徒信的手上黏黏的,好像沾染了什么液体一般。
又前行,二人终于到了印象中的那座牢房,那牢房的铁门缝隙露出了灯光。
二人蹑手蹑脚的趴在铁门两侧,隔门听了一阵,依然是死一般的宁静。最后司徒信表示要趴在地上从门缝向里面看一看,司马义也同意这一提议。
那司徒信矮身伏在地面之上,顺缝隙往房间观望,这一望不要紧,吓得司徒信魂飞魄散,惊声尖叫。
司马义听见司徒信惊声尖叫,急忙起脚破门而入,那铁门并未上锁,轰的一声分开两旁,一球形黑影滚的老远。
待司马义定睛观看,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监牢中到处都是血迹,人类的各个部分散落遍地。滚出去的球形黑影正是一个人头。而司徒信透过门缝正好与这人头四目相对,所以才不由得惊声尖叫。
司徒信定了定心神,站起身后借着这房中的灯光回身望去,也是一般风景。经过仔细辨认,那些尸体都是守备人员。司马义也在尸体上拿到了两把短剑,将其中一把交给了司徒信。
此时二人也来不及多想,径直的奔向雨轩与花荣的牢房。那牢房的门是锁着的,司徒信从看守的墙上拿来了钥匙,打开了牢门。最先进入的是花荣的牢房,日见那恶心的光景又一次映入眼帘。司马义找来工具放下了花荣,可是花荣的身体早就冰冷僵硬,死了已经不知道有多久,连尸体的臭味都已经没有了。司马义用手合上了花荣的眼皮,转身奔向雨轩的牢房。
来到雨轩的牢房,司徒信已经将雨轩放到了地面之上。司徒信见司马义进来了,摇着头对司马义讲“还有气息,不过和欧阳文雀说的一样,意识已经崩溃了,剩下的也就只是一句行尸走肉。”
司马义全然没有听见司徒信讲什么,用手将钉在雨轩手脚上的钉子**,那雨轩都没有发出疼痛的叫喊,只是嗯嗯的轻声哼着,眼中依然没有一丝光亮,只是口中流出了更多的口水。
见到雨轩这样,司马义痛苦万分,紧紧的抱住雨轩,嚎啕大哭。身后的司徒信默默走出这座牢房,带上了那扇铁门。过了良久,只有司马义一人从牢房中走出来。
司徒信问道“雨轩呢?”司马义轻轻的回答“雨轩已经走了,很安详,再也不用受那地狱般的煎熬了,希望她来生不再遇到这个黑暗的世界,往生在极乐净土。”又对司徒信说“兄弟,能不能陪我去做一件你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
司徒信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我们不能做的呢?我也有一件事十分想做。”
二人异口同声“杀了那守备队长。”
二人飞奔冲向守备队长室。还没到守备队长室就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玻璃碎裂的声音。
二人顺声音追到了监狱的庭院中,只见守备队长和一女子打斗在一起。那女子手中一柄长剑,月光的照耀下夺人耳目。而守备队长拿着一柄巨大的锤子舞的是虎虎生风。
持剑女子身材娇小,身法灵活,却无法同守备队长的巨锤硬拼,一时间难分胜负。
司马义与司徒信疯了一样冲向守备队长。本是难解难分的局面由于二人的参战,突然变成了一边倒的战局。没几下守备队长就被司马义斩断了双手,司徒信划断了腿筋跪在地上。
持剑女子提长剑指向守备队长“王城守备队队长,杀良冒功,私设刑法,以虐待犯人为乐,今天我们替天行道判你死刑。”
都没有等持剑女子说完,守备队长的头早就被司马义砍了下来。
持剑女子眉头一皱,剑指司马义“你是谁?这个人是由我们‘黎明’锁定的恶徒。”
司马义与司徒信由于第一次杀人,在杀人的那一刻,被杀人的冲动迷失了心智,满眼只有杀戮,疯狂的冲向持剑女子。
持剑女子与二人短兵相接,交战正欢。不知欧阳文雀从哪里跑了出来,身上背了好多东西,高喊“云姐,别杀他们,我还想让他们加入我们呢。”
那叫云姐的女子回话道“那也得先制服他们啊,杀人的冲动让他们迷失,如果龙与虎在就好了。”话没说完,就有人应声“谁说我们不在的?只是觉得云姐能应付,才看热闹罢了。”
云姐一边招架,一边对龙虎讲“少废话,赶紧帮忙,得赶快走。”只听哦了一声,在司徒信与司马义身后就出现了两个男子身影,在司徒信与司马义的颈后用手一敲,二人便昏了过去。
司马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的舒适大床上。司马义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人击倒,可是又觉得像是一场梦,而眼前的一切更像是一场梦,因为他从来都没住过这么舒适的房间。司马义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确实是疼痛的,正是自己现在不是做梦,又试着回忆昏倒之前发生了什么。
司马义想了很久只记得自己找到了雨轩和花荣,花荣当时已死,而雨轩还有气息,后面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司马义想起来了司徒信喊道“司徒信,司徒信,你在哪里?”然后推开房间门。
司马义推开房间门推开门后发现自己身在一所非常大房子里面,这所房子有上下两层,中间是大厅,有好多房间,二层除了没有大厅外也是一样,很像是一栋洋馆别墅。司马义在别墅中四处喊着司徒信的名字。
在别墅中的一个房间走出来一个女子“喊什么喊?人没丢,来来,我带你过去,真是麻烦。”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文雀。欧阳文雀带着司马义来到司徒信的房间,其实司徒信早已经醒了,只是完全沉醉在这舒适的房间中,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与他那小的可怜租来的房子是天差地别,那温床软枕也与他那破床硬板不同。
欧阳文雀没有敲门就开门进去,正好看见司徒信,抱着那被在床上来回的滚,一下子臊的司徒信脸通红。欧阳文雀就跟没看到一样,一把掀开了司徒信的被子,踢了司徒信一脚并说“赶紧起来,真丢人。”
司马义也偷着背过身偷偷的笑着。
司徒信一翻身从床上翻下床,来到背对着他的司马义身后朝着司马义脑后就是一个巴掌并说“让你笑!”
欧阳文雀从司徒信身后狠狠的给了他一脚“让你在胡闹。”并走到二人面前咳了一声“现在开始不要闹了,我要带你们两个去见几个人。”
司徒信与司马义也就安静了,点了下头,跟着欧阳文雀的身后,来到别墅的一间最大的房间。
这房间中间是一张巨大的长型桌子,四周都是那种欧式的椅子,房间的最里面坐着一个带独眼眼罩的男子嘴里叼着雪茄,而左手边做的是一名女子正是那个云姐,右手边坐着的是龙与虎二人。龙与虎二人正向欧阳文雀他们挤眉弄眼。
欧阳文雀对着坐在房间最里面的独眼男人讲“BOSS,我把他们两个带来了。”
BOSS吸了一口雪茄,冲司马义同司徒信二人一笑“欢迎来到‘黎明’王城总部。快快请坐。”
司马义同司徒信各自抓了把椅子坐下。
BOSS接着说“欧阳文雀向我引荐你们二人加入,不知道你们什么想法?”
司马义不解的问“‘黎明’是什么?”
欧阳文雀挨着司马义他们找了张椅子坐下,听司马义问赶紧回答“还没给你们两个介绍,那是云姐,那是个阿龙,那个是阿虎,阿龙阿虎是双胞胎,中间那个独眼龙是‘黎明’的首领,我们平时喊BOSS,有时叫独眼龙。”
那BOSS一听欧阳文雀这样讲,用手指讲一旁的咖啡用的方糖轻轻一弹,那方糖直接就打在了欧阳文雀的额头上。
欧阳文雀捂着额头呜呜了两声又说“这是我们首领--雷暴。至于‘黎明’在王城他们说我们是杀手集团,而我们实际是革命军在王城的特战队,当然也接些杀人的任务。”
司马义听后“那说是杀手集团一点都没错。”
司马义说完也没有人反驳,只有雷暴吸了口雪茄慢慢的讲“我们并不反驳我们是杀手集团,我只杀王城中那些欺压良善的恶官,荼毒百姓的奸商,协助革命军推翻这个王国的国王统治。”
司徒信问了一句“如果我们不加入,会怎么样?”
欧阳文雀用一种十分恐怖的表情对司徒信讲“为了保护我们的秘密,要杀人灭口哦。”
司徒信耸了耸肩“那还问我们干嘛?”
雷暴默默的吸着雪茄。
云姐瞪了欧阳文雀一眼“别听那小丫头乱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加入我们,我们会想办法把你们送出王城的势力范围。”
司马义问司徒信“兄弟我想加入他们,你呢?”
司徒信回答道“这世界已经这般模样,恢复原本的模样没什么不好,我也加入。”
雷暴听完二人话语后点点头“司徒信、司马义我认可你们了,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们将由小云、龙虎、文雀锻炼你们,不然很容易丢掉性命的。”
司徒信不以为然“还用训练?欧阳文雀还能锻炼我?”
欧阳文雀一下就火了“要不要比试比试?”
司徒信摊开双手“来就来呗,谁怕谁。”
雷暴将双手一拍“那就这样,现在咱们就到庭院看欧阳文雀与司徒信比试,大家觉得怎么样?”
龙虎兄弟一听有热闹看,那个高兴啊,连连称好。云姐也表示同意,司马义无奈也跟着前往。
庭院中,欧阳文雀站定当中,点指司徒信示意让司徒信先出手。司徒信一看欧阳文雀这样态度,也不顾什么男女,便猛地冲向欧阳文雀。司徒信举拳打欧阳文雀的面门,只见欧阳文雀不多不闪,用那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接,向旁边一带,司徒信整个人都跟着去了欧阳文雀带着的方向,欧阳文雀跟着矮身出腿,以顺时针方向一扫。司徒信直接就摔倒在地上。欧阳文雀并没有停止攻击,直接压身在司徒信身上,出手直击向司徒信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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